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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莱的艾尔(Kampung Ayer)水村是全世界上最大的传统水上村落。
1521年,麦哲伦探险队至此。对着迷宫般矗立在河上的水上村落,随麦哲伦远航的意大利旅行家安东尼·帕加塔把这里称为“东方威尼斯”。
去水村必须乘船。我俩往河边一站,便有船出现,热情地招徕生意。
船很小,速度很快,开起来容易一头高高翘起,充满了速度感。
上图为水村的码头。长长的木板路连着一座小桥的亭台,是出发的地方,也是思念的起点。
水村里屋舍俨然,阡陌交通,每一条都是回家的路。
一千多年前,文莱到处是原始森林,野兽和虫蛇很多。为了生存,文莱人想出了在水上建屋的主意。他们利用水边唾手可得的红树搭建房屋,形成了最初的水上村落。
最早期的几位文莱国王们也都是在水村里度过一生,死后才葬到陆地上。因此,水村也被文莱人看作是文莱王国的发源地。
木屋靠木桩站立在水上,我们看到这些木桩已有了岁月的痕迹,有些甚至岌岌可危。正是它们,撑起了很多人的幸福和关于家的美好念想。
水村虽然看上去很简陋,却井井有条。村里的每一座房子都有自己的门牌号。
不仅有门牌号,每座房子还有自己独特的表情。
这表情可能是活泼的黄。
也可能是柔柔的粉。
水上人家的生活其实与陆地几乎没有区别,家家户户都把自己的房屋装点得有模有样。
在水上村,不仅人们生活得十分安定惬意,动物们也都是居者有其屋。
水上村的公共场所,用来聚会、交流家长里短。
对不喝酒不抽烟基本没有娱乐的文莱人来说,看电视几乎是唯一的娱乐。于是,天线在生活中特别重要。水上村的天线竟然是直接装在木桩上的。
事实上,水上村实在是很老了,村里没有排水系统,虽然通电已有几十年,但厕所内的物事仍然是直接排放到河里的。
文莱的人均GDP在2018年达到18.9万元,世界排名第31位,当年中国人均GDP6万左右,世界排名第74位,文莱是中国的3倍多。
文莱真的是天堂吗?
还是我们看见了太阳上的黑子?抑或富国里的贫民窟?
我们有些怀疑,如此富裕的国家为什么会容许这样的存在?
水村的小学校长和他的助理接待了我们(上图)。他们告诉我们:水上村的总人口约4000-5000人,其中一部分是自谋生计的渔民,另一部分是公务员和中等收入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