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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5-01 10:34栏目:新闻
林语堂说过:“一个真正的旅行家必是一个流浪者,经历流浪者的快乐、诱惑和探险意志。旅行必须流浪式,否则便不成其为旅行。”我不是旅行家,但在某些方面比他还彻底,我的旅行是一个人的流浪。
去桂林,尖永福,目的是顺访2000年南京分别后再未谋面的罗师弟。兄弟见面最大的收获是知道自己老了,因为察人则可以知己。印象中的当年小鲜肉已是肌肉松驰,两鬓斑白,才知道被天天照看的镜子骗了。谈起南政院的点点滴滴,恍如昨日。
5:00起床散步,永福还在沉睡。行至凤山脚下,晨光乍吐,附近寺庙传来沉宏厚重的钟声,仿佛为日出伴奏。节律舒缓,有似高僧的劝戒:别着急,悠着点。佛家的晨钟是僧人的早课,也是对俗世的教导。再有着急上火的时候,回想那当当的悠扬,应该会有疗效。
到桂林后宿印象刘三姐剧场旁宾馆,一夜的欢歌笑语。
喜看清冷之景,不爱“趋炎附势”。阳朔还在梦乡,我沿漓江独行。孤独可以是温柔的,令人喜悦。因为此时的孤独不是置身于欢笑与喧闹中的看客感受到的心境和环境之反差所带来的失落;它源自不同的风气、迥异的环境、新奇的图景——一个人的包场,缥缈孤鸿影。
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欲问行人去哪也?眉眼盈盈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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