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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时报》评选出的2018年十大好书。
出版机构如此迷信诺奖效应,是因为有不少成功例子表明,诺奖对图书的销售有着明显的拉动作用:
译林出版社2002年出版南非作家库切的小说《耻》,2003年库切得了诺贝尔文学奖,几个月就卖出了近7万册;世纪文景(上海世纪出版集团旗下的出版品牌)2006年8月推出土耳其作家帕慕克代表作《我的名字叫红》,两个月后帕慕克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消息传来,世纪文景当即决定《我的名字叫红》加印1.5万册。
仅在京东图书这个平台,《我的名字叫红》累计销量超过40万册。
《我的名字叫红》是土耳其作家奥尔罕·帕慕克的经典名作。世纪文景/上海人民出版社
亚马逊中国曾对2013年至2015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获奖后其作品的销售情况进行监控,结果也很惊人:
2013年的艾丽丝·门罗,她的作品在获奖一个月后销量比获奖前一个月增长了近1500倍;2014年的帕特里克·莫迪亚诺、2015年的斯维特兰娜·阿列克谢耶维奇,相关数据则分别是增长240倍、增长近74倍。
增长的倍数越大,说明读者对这些作家越好奇,换言之,也说明读者对这些作家越不熟悉。如果没有诺奖,谁会关注这些作家?
2017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石黑一雄发表获奖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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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单没有最好的
只有最合适的
即使是特别愿意开书单的胡适,也这样提醒读者:“因为个人的见解不同,个性不同,各人所选只能代表各人的嗜好,没有多大的标准作用。”
但现状是,有不少读者喜欢照着书单来买书,尤其是专家的所谓权威、重磅推荐书单。如果把阅读比作进食(给大脑提供必要的营养),这一类的读者,他们知道应该吃点好的,但到什么餐厅去吃、到了餐厅面对琳琅满目的菜单又该怎么选,他们无从下手,只好听店家的,从推荐餐单或热卖单品里选,以此解决选择困难症。
茫茫书海遇到一本对的书,真的不容易。
这其实是一种焦虑:既想读点“有价值”的书,又想走捷径,于是打着“权威”“必读”旗号的书单,就成为拯救他们的“药方”。
这世上没有适合所有人的书单。对待书单的态度应该是这样的:书单可供参考,但不能迷信;书单没有最好的,只有最合适的。
所以作家弗吉尼亚·伍尔夫在《一个人应该怎样读书?》里是这样建议的:“关于读书方面,一个人能对另一个人所提出的唯一劝告就是:不必听什么劝告,只要遵循你自己的天性,运用你自己的理智,作出你自己的结论,就行了。”
《如何阅读一本书》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