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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5-01 10:34栏目:新闻

其实这个项目在2000年之前就已经存在了。那段时间我刚好生活在柬埔寨,柬埔寨的网络以及相机并没有普及,只是很少数的人能够使用相机。也很偶然地当地居民拿着他们所拍摄的作品给我看,但他们拍摄的内容却很局限,而在那个时期柬埔寨正在进行内战,从其他国家也来了很多来拍摄这场战争的人,于是我就想记录这件事情或者来表达自己国家正在发生着的难道不应该是当地的人吗,最了解自己国家的一定是当地人,所以我便开始支持他们进行拍摄并给出意见。而在那个时候,reminders photography Stronghold还并没有固定的工作地点。

2017年12月期 Master Class

您是否是一直在关注能够传达给人们更深层次的思考的这样一种摄影?那是否意味着您会舍弃掉一些作品?

我很喜欢观察人类,我想在日本甚至在中国也常发生这样的事情,就是虐待。这件事情是不分国家的,即便是在柬埔寨这样不安定的国家或者是在日本这样看似很安定的国家中都会发生。我也多次从我的身边听到这样的事情。这是在国家的一个大环境的掩护下发生在一个个个体家庭中的事情。也许是因为我曾那样近距离地接触过这样的事情,它成为一个契机让我更加关注个体。我对人的故事以及正常人类无法原谅的事情非常感兴趣。这让我想要帮助在拍摄这些事情的人以及想要通过这些事情而发声的人。当然也像你所说的,摄影中还存在各种各样的类别,比如风景摄影这些让人会觉得很美好的作品。虽然能够传达与人这样美好的意愿是很重要的,但我认为能够通过作品来诉说人类正在经历的苦痛难道不是更加重要的吗?但我并不是反对那些美好的风景作品,只是单纯的没有兴趣而已。我所感兴趣的是社会性的问题、世界性的问题。

长谷川美祈《Internal Notebook》

藤井良雄《Hiroshima Graph – Rabbits abandon their children》

在回到日本之后,你的工作坊帮助了很多艺术家,以我个人的经验,之前接触过的、以及中国香港艺术家他们都曾在您的工作坊中获得了很多帮助,而我也是从他们的作品中开始关注到reminders photographyStronghold的,您认为,为什么reminders photography Stronghold会受到很多艺术家的关注呢?

是否有那么多人关注reminders photography Stronghold,或者reminders photography Stronghold在他们中有多大的影响力我并不知道。但从我与他们的相处中,我了解到了很多。藤井良雄是第一期工作坊的参与艺术家,他的作品《红线》是讲述父母离异的故事。在日本离婚事件也是时常发生的,不过人们却并不会去这样谈论或者讲述它。虽然这件事情做成作品也许并不能起到多大的良性作用,但在我和藤井良雄碰面之后还是决定它做出来,因为这也许是一个从没有人接触过的内容。而我自身而言,也非常能顾理解藤井良雄对于父母离异之后的感受,或许是因为同样的经验,让我能够与他感同身受。我想之所以他们愿意相信我,也许是因为这是他们亲身经历的故事,而我从他们的角度出发,在他们的身边,能够与他们有着共同的思考。虽然很难能够有完全与他们相同的感受,但比起其他人,也许我能够去设身处地地去思考他们过去所经历的事情。也许是看到了第一期工作坊的艺术家作品,陆续地上田顺平、吉田亮人,唐景锋也都参与了工作坊,他们的作品也都是根据个体的经验所产生的。如果只是一个人来思考自己的作品的话,他人产生的共感是有限的,而我认为“共感”是在与他们一起来思考同一件事之时所产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