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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5-01 10:34栏目:新闻

原标题:“我成为新西藏的国家干部”

图为多庆在自己家里。 本报记者 陈林 楚武干 摄

本报记者 楚武干 陈林“有一次,我在庄园干活,因为没达到农奴主的要求,被农奴主用木板抽脸,打得我满脸是血,混着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淌,脸肿得一个星期都张不开嘴,但没人在意我的死活。”回忆起那段黑暗的岁月,80岁的多庆依然心有余悸。

“旧西藏有首民歌:"连枷折断不可以,因为是我借自别人手里。我若死去不可以,因为我是人家的奴隶。"你看,我们连死的权利都没有,哪里还谈得上人权。”多庆说,在旧西藏,农奴主不仅掌握着农奴的生杀大权,还通过乌拉差役对农奴进行残酷奴役。从多庆记事起,各种劳役就没有停止过。

“那时,我每天要上山给寺庙采集制作藏香的原料,还要到庄园干很多杂活和农活,每天早出晚归,累了也不敢休息。”多庆说。

身体不属于自己,生命任由农奴主处置,连满足最基本的温饱都是一件奢侈的事。“那时候,在庄园干一天活,只给一勺糌粑,有时连一勺糌粑都不给,忍饥挨饿是常事。”而最令他痛心的是姐姐的死。

多庆18岁那年,亲眼看着姐姐被强行带走,从此音讯全无。“民主改革后,才打听到当时姐姐被带到了拉萨,没多久就被活活饿死。”多庆悲痛地说。

为了填饱肚子,农奴除了向农奴主借粮外别无他法。但这恰恰是农奴陷入无底深渊的开始。

“当时,我家在山上有几分地,靠天吃饭,每年产量极少,还要给庄园交税,根本养不活一家人。为了不被饿死,只能向庄园主借粮食,还不上粮食,就逐年增加利息,越积越多,根本没有还完的一天。”多庆说。(下转第三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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